辜行止似动了下,并未松开。

        雪聆讨厌这种傲骨。

        她抿唇,不耐烦地放下药酒葫芦,用力抽出手腕,拾起垂落在一侧的铁链抓住他的手。

        辜行止隐隐有所察觉,可现在浑身滚烫无力,只得任她用铁链捆住双手,举过头顶锁在木架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辜行止自是想挣脱,雪聆却抬手用力扇在他的臂上,冷腔阴郁恐吓他:“你若在乱动,等下将不只是捆你双手这般简单。”

        她会打他的。

        威胁果真有用,他闻言没再动弹,仰面躺在干硬的枕上,秀颀四肢展露在狭窄陈旧在稍有重力便会发出咯吱的榻上,如被凌-辱的美丽玩物。

        雪聆满意了,解开他上衣,再拿起一侧的药酒倒在干净的布条,用布沾着药酒擦遍了他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不知是他太敏感,还是不适应被人这般触碰,雪聆在擦拭他胸膛时隐隐听见他别过头,喉间发出了很轻的闷哼。

        低浑得她耳朵痒痒的,手也不自觉颤了下,总觉心口酥麻得想吐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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