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主动舀起姜汤,勺子置于他的唇边:“还是我喂你,啊,张口。”
刚出门是去熬姜汤,她担心他,所以里面又掺了点麻沸散。
辜行止没有启唇,而是正面对她,仿佛在看她。
哪怕明知他现在看不见,雪聆还是无端心虚。
越是心虚她越是理直气壮,使劲将勺子抵进他的唇中,不满埋怨:“快喝啊,我手都举酸了。”
许是他知晓她一定要达目的,齿间倒没坚持多久便松关。
辜行止从未喝过如此甜不甜,涩不涩,还带着辛辣的热汤,喉间一时不适地呛咳出那些姜汤。
雪聆又是一勺堵进他的唇中,捏着他的下颌,心疼呵道:“不许吐出来啊,很贵的,十文一株的草药。”
辜行止没喝过十文一株的野草,耳尖被辛辣得通红,唇瓣也红艳得微吸气。
他怕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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