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顺着他清隽的脖颈往上嗅。
辜行止早已习惯,静坐在原地淡淡地别头让她闻。
雪聆闻不够,尤其是今日,愈闻她心悸得愈快,满脑子皆是他方才喝姜汤时被辣得伸出的一点舌尖。
他吃过山珍海味,喝过琼酿。
可那些究竟是什么味儿?
雪聆不知道,想也想不出来,所以也想尝尝。
因为想要做的事,她心虚得狂颤着眼睫,掩在厚重碎发下的眼泄迷茫,不自觉捧起他发烫的脸,酸味儿再度从心口蔓出。
“为何世上这般多富贵人,不能多我一个。”
她连住所都破烂得漏水,算命的说她命格不好,媒婆都不愿意踏进她这落魄的院子,所以她连靠着成亲住上好房子的机遇都没有。
“真的太不公平了。”她低头毫无预兆,狠狠咬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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