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回神敛眸:“生下便有。”

        雪聆问他:“那你是天生就很香,你母亲也是吗?”

        辜行止默然,母亲并非和他一样,而是尚怀着他时被人下了药。

        他自幼也是泡在药中长大,看守他的仆奴但凡是闻见他身上的香,无一例外都会失去理智,会因他的一句话而自杀,亦或是去杀人。

        无聊时,他会让那些人以死来博取他寡淡而无趣的情绪,后来被父亲发觉,责令他不许露出肤,而他恰好也厌烦了,便常年以长袍将身裹得不见肌肤,手也戴上了皮套,后来找神医用药草浸泡玉佩时常挂在身上隐藏媚香。

        不过即使没了奇香,所以这些年也有无数人爱他,痴迷他,甚至为他自相残杀的人也不计其数。

        那些来截杀他的人也是这样死的。

        而她似乎一次都没有受到影响,哪怕就在刚才,他想捂她的脸,拧断她的脖颈,她也能很快回过神。

        “是吗?”雪聆还在问他,对他忽然的沉默很不满。

        辜行止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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