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
不知是谁先受不住道了歉,遂攥着手中的书,涨红着脖颈疾步离去。
下面几人也照旧如此,无一例外都是先道歉。
雪聆还以为是自己吓他们太过,直到最后一人疾步离去,方后知后觉地转过头。
雪聆被吓得不轻。
柳昌农不知何时立在她的身后。
“夫、夫子……抱歉。”这下紧张的人变成了雪聆,她磕磕绊绊地道歉,算是切身体验了刚才那几人的心境。
吓人可使不得。
柳昌农见她低着头死死扯着布帕,失笑道:“雪娘子别怕,应是在下向你道歉才是,是我教书育人不善,才让娘子平白受人嚼舌根。”
他还冲雪聆弯腰揖礼。
雪聆哪受过这等大礼,第一反应便是他不会听了这等流言蜚语,为了避嫌,书院日后有的好活儿不介绍给她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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