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后的辜行止露在白布下的脸,像是因为许久不曾见过阳光而苍白得不正常,披散的长发又黑得极致,唇色淡淡地摇头:“没什么,只是想摸你的脸,看你在想什么。”

        差不多快二十日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恢复,身上的伤口倒是早就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若非没有雪聆每日给他喝的水,他或许早就恢复体力离去了。

        相识这般久,他从未有过想知道她表情的时候,雪聆警惕地盯着他。

        他身体前倾,似在闻她:“怎么了?”

        雪聆觉得他很奇怪,往后退了些,颇为不满道:“以后不许随意碰我的脸。”

        他一定是想要摸到她的相貌,好日后离开后找到她,报复她,雪聆决计不给他碰。

        辜行止指尖顿了顿,探出的身子缓缓收回,如一节生在榻木上的秀竹清冷矜傲地跪坐在腿上。

        雪聆看着他。

        他向来不吵不闹,但实际却只有今日才乖。

        雪聆想到刚他抬手覆鼻来时掌心的清香,喉咙微干,目光又忍不住巡睃在他过分安静的脸上,又很轻地落在淡嫣色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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