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顶一下的舌又收了回去,雪聆没追去,而是快晕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好会亲。
辜行止原意是想顶出唇中贸然滑进的软物,这一顶却教她羞怯地缩了下,随之又是软化般搁置在他的唇腔中,柔绵的呼吸渡进来,钻进了喉咙,心口无端升起说不出的麻意。
察觉身体的反常,他躺在雪聆的身下,呼吸淡得近乎难以察觉。
雪聆喘了许久才红着眼尾抽出埋在他唇中的舌,迷迷糊糊低眸看见他唇角溢着晶莹的口涎,似咽不下而渗出的,流得颈上都有道水痕。
是亲得太久了吗?
她卷起袖子替他擦唇角,目光好几次流连在他水盈盈的薄唇上。
看着,莫名觉得有些不对,但形容不出来到底像什么,只觉得他看起来像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
她又什么也没做,只是放了会尝尝甜味。
擦拭完他唇角的水,雪聆抱着他往里面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