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雪聆意识被瘙痒醒来,抓住他不知在乱碰的什么手。

        辜行止没说话,雪聆困懵了,以为他还觉得刚才的不够。

        她爬在他的肩,低头将唇贴在他的唇上,困息孱弱地喃喃:“就这样睡吧,别乱摸,我明天还要去给夫子晒书呢。”

        夫子。

        这是辜行止头次从她口中,听见除那条狗以外的人。

        北定侯府的夫子多为耄耋之年,他并未多想,而是转头避开了她的贴来的唇,身上的雪聆便软绵绵地埋在他的颈窝,身子往下滑睡得更沉了。

        这一夜雪聆睡得还算好,清晨醒来时神采奕奕,临走前放在矮柜上的茶水和饭碗添满,摸着他磨得泛红的脖颈嘱咐。

        “我今日会晚些回来,你若是饿了,渴了,一定得喝水用饭晓得了吗?”

        辜行止靠在床头颔首而点。

        雪聆忍不住抬手插进他的密长的发中,心中盘算晚间归来时给他买木簪,头发挽上露出漂亮的脸儿更合适。

        出门前,她摸了好一阵他质地极好的长发,依依不舍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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