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什么大碍,她早就摔习惯了,不止膝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连肩上都还有一条长得如蜈蚣似的疤痕。

        足底的伤挺严重的,雪聆翘着脚轻晃,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青年笑道:“小白,我为了你脚都受伤了,你一定要记住。”

        仿佛这样还不够,雪聆又急忙补充:“我身上所有的伤疤都是因为你。”

        她强行将大大小小的‘恩情’按在他的身上,迫切的想要尽快驯服他。

        辜行止并未回应她,也未曾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身上的有多少伤,是如何来的,他并不在意。

        雪聆都煎好药了,也没等到他的回应。

        她端着药自己先喝了满满一大碗,然后将剩下的才端给他。

        “你自己喝,我手也受伤了。”雪聆将药碗放在矮柜上,竖着被擦破一点皮的食指,煞有其事的对他夸大其词。

        辜行止已恢复了几分力,端起药碗置于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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