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从舌尖散去很久,辜行止方才意识不清地收回舌,而那抹从未感受过的软却如黏稠的水渗进了皮囊,刻进骨骼。
雪聆为他擦了一夜的身子,葫芦中的药酒都用完了,他滚烫的身子终于降下,人还没醒。
天方破晓,下了一夜的大雨亦没停下,院中湿雾弥漫。
雪聆裹着件冬日的棉袄,打开房门往外探去,心叹。
如此大雨,今日又不能去书院了。
她叹完后捧起双手哈了热气,转身将房门锁上,去厨房煮粥。
辜行止是被雪聆推醒的。
“快起来,小白,快起来。”雪聆拽着他又开始发烫的手臂,心中全是不耐。
她不过才去厨房煮了一碗粥,再回来,他又开始发烧了。
养小白时都没这般麻烦,雪聆有些后悔。
幸而辜行止醒后意识清醒,并未被烧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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