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扶起他靠在床边,端着粥想递给他,却见他白布下的脸色惨白,周身萦绕着颓丧病弱。

        “算了,我喂你。”雪聆避开他的手,舀了一勺白粥置于他的唇边,“张口,吃。”

        辜行止静了片刻,薄唇微启,下唇内侧昨夜被咬出的伤口,便如此暴露在她的视线下。

        雪聆手一抖,白粥便洒在他短窄白皙的下巴。

        他不解地微倾头,面色淡淡的。

        哪怕双眸蒙着白布,雪聆仍感觉他仿佛在透过白布,将冷淡打量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她心虚,仗着他看不见,讶然道:“你昨夜烧得很难受吗?怎会将下唇都咬成这般?”

        说此话时,雪聆一瞬不眨地窥视他的神色变化,见他刚有察觉般敛首,很轻地舔了下唇上的伤。

        “不知。”他平淡摇头,没怀疑她。

        雪聆心下松懈,重新若无其事地端着白粥喂他,“你昨天可烧糊涂了,我一夜都没睡好,一直在为你降温,清晨又怕你饿,还特地给你熬了碗粥,你可欠我大人情了。”

        她逮着点好便无限放大说与他听,要他只记得她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