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没酒了。
雪聆不耐烦的用温水为他擦拭身子,好不容易降温,他又烧起来了。
气得雪聆对他道:“你再不能好,我就要丢你出去了。”
并非是气话,而是雪聆认真的。
外面下着大雨,他必死无疑,丢出去总比死在她的院中好。
陷在恍惚意识中的辜行止听见了她的话,心境出奇宁静,甚至冷漠得置身事外,仿佛并非是他病了,而是路边的猫狗。
雪聆虽骂骂咧咧了会,实际急得不行。
她这辈子除了阿爹的尸体,还没亲眼见过人死在面前。
见他高温迟迟不降下来,她动过将他丢出去的念头,可转念又觉得他还是活人,不能如此。
雪聆在房中来回跺脚,频频看向外面又黑下来的雨幕。
请大夫她会暴露,一旦辜行止在她这里被人发现,她的日子便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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