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夜跑到李大夫门前拍着。

        李大夫披着蓑衣前来开门,见是雪聆露出诧异:“雪娘?”

        雪聆抬起被雨淋得惨白的脸,抓住李大夫的手,浑身冻得止不住地哆嗦,语气有条不紊道:“李叔,我想问你这儿有没有淋雨后生病发寒的药?”

        李大夫请她进屋说。

        雪聆摇头:“我的小白快不行了,李叔我现在只想要药。”

        “小白?”李大夫讶然看着她,“小白不是已经死了吗?”

        雪聆解释:“我重新养的另只小白,他淋雨生病了。”

        李大夫了然,提醒道:“人与狗可不是一个治法。”

        雪聆坚持要人生病的驱寒药,并且将揣了一路的铜板塞给他,“李叔,就给我开人的吃的,我今夜应该也会受寒,当提前备好。”

        李大夫也不好再说旁的,领着她去了后院开了几副药,嘱咐用药期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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