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邦闻言忽然兴奋,站在枯树下疯狂挖。
冷清的落魄院中,乌发披散的青年手腕缠着铁链,懒懒靠在枯树上等着挖好坑。
算着时辰,容下一人的坑被挖好,辜行止懒腔含困道:“跳下去,埋起来。”
朱兴邦如失智般跳下去,双手刨土将自己一点点埋进去,土埋了身子半截他才恍然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他正欲骂骂咧咧地从坑里爬起来,抬手便见此前在屋内交出去的菜刀迎面而来。
埋在土里的人没了头,身子软绵绵地塌下,飞溅的血恰好溅在坑沿,持刀的青年只有蒙眼的白布溅了几滴血。
辜行止浑然不知,随后将刀弃进坑中,填上余下的土。
翻新过的土有明显的痕迹,但那又如何。
埋完人,辜行止朝厨屋走去。
他记得屋内有水缸,雪聆便是在里面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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