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无意间听饶钟说,他那灾星表姐现在在书院做工,一个月的月俸不少,手头肯定有钱。
朱兴邦自幼和饶钟混一起,自然是晓得他这个表姐,他记得生得倒是白净,就是整日用头发挡住眼,给人瞧上一眼便觉得丧气,都二十有五了,还云英未嫁,媒婆没个上门的。
饶钟拍拍胸脯道,他这表姐还欠他家几十两银子没还,他可以找先还上利息,另外的堵赢后再还。
他还当有救了,谁知昨夜饶钟怒气冲冲地来找他喝酒诉苦,道是她这个表姐手中有钱偏偏不还。
朱兴邦心凉了半截,他比饶钟欠得多,若事发后,饶钟是家中独子,他爹娘再是没钱也会砸锅卖铁替他还上,而他父母早亡,就是抵了那干茅草屋也还不上。
再还不上钱,几日的宽限日一过,他会被赌场的人抓住剁手。
所以他趁着雪聆去书院做活,偷偷潜进她家中想找些值钱的东西,谁晓得从外面看似大破院落,里面更破,贫瘠得连院中的那颗大树都枯了。
也就几个锅碗瓢盆是还是好的,但也值不上几个钱。
朱兴邦正想将就把这些不值钱的东西都装起来,尚未动手便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铁链声,他险些被吓得一激灵。
听饶钟说,他表姐家有一条凶残的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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