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嗓音也如此出色。

        朱兴邦心头一跳,从痴迷中回神,如获至宝般看着不远处的辜行止。

        难怪周围的门窗紧锁,原是屋内藏着如此惊人的宝贝,若是他将这人带出去,卖给迎春楼里……

        心中不过只是想想罢,他便浑身燥热,手脚虚软得喘不上气。

        许是见了美人。

        朱兴邦稳住荡漾的心神,朝着榻上的青年走去,口里宽慰道:“别怕,我不是那恶毒的女人。”

        辜行止闻言头微倾,无端问:“她没在家,我方听见翻找东西的声音,你是在偷东西。”

        朱兴邦见他生得皮相漂亮,说不定能大赚一笔,便耐心解释:“不是偷东西,是借,她本来就欠我兄弟的,我和兄弟间的事如何能是偷?”

        辜行止平声:“那便是偷。”

        “怎么与你说不清楚呢。”朱兴邦欲怒,可目光落在他身上顿了顿,重头说:“你是被人囚在此地的吧,你不要吵闹,我其实是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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