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青年生得如此貌美,门窗紧锁,而青年脖颈套着狗才会戴的项圈,还被锁在床榻上,定然不是主动的,说不定是被人当成泄慾的禁脔,囚在此处的。

        在他说完此话时,榻上的青年似微倾了瞬头,朱兴邦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没错。

        辜行止听闻男人说是来救他,思虑几息,温声问道:“暮山来的吗?”

        朱兴邦连连点头:“对我是从暮山来的,你家人正在寻你,我带你去见你家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点头后青年似笑了,待他猜想是不是说错了,又听见被囚困的青年忽然抬手碰了碰脖颈项圈,温声细语问他有没有匕首之类的尖锐物。

        朱兴邦时常偷鸡摸狗,身上自然会带一把菜刀,谨防若是不慎被人发现后好恐吓人,趁机逃走。

        “自是有的,有的。”朱兴邦说着,一壁厢从腰间拿出菜刀,狂热地捧上前去。

        在他即将碰上床榻,辜行止忽而蹙眉,“止步。”

        朱兴邦正欲踩上脚榻的脚闻声而止,抬在半空,茫然看着眼前的青年。

        辜行止并未与他解释,抬手取下他奉来的菜刀,淡然握在手中,从榻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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