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被挠得忍不住拉下他的手,侧身靠在他的肩上,脸颊红红的认真道:“不可以碰我后颈,很痒的。”

        方才他碰到后颈靠近耳畔的位置,雪聆身如过电,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称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总之胸口处酥酥痒痒的。

        “嗯。”他腔调冷淡。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地从漏雨的屋檐落下。

        上次调整瓦后这次的雨又漏去了箱笼,里面的衣物都打湿了,雪聆只剩下穿回来那件是干的,但裤腿上有淤泥不能穿上榻。

        她烧水沐浴后回到房中,脱了外裳穿着小衣亵裤躺在他的身边,阴郁盯着漏雨的地方,“改日我找人来修屋顶,这样漏下去也不是办法。”

        “把院子外的地坑也填上,屋内的妆案和床榻、木柜,这些陈旧的东西都换了。”

        “还有,春暖后,我们应该换透气的好面料,我做两身方便干活的裙子,也给你做两身长袍,你身上穿的太短了。”

        “还有,我想在院中豢养几只鸡鸭,以后我们逢年过节就能有肉吃了。”

        她逐一数着,还不忘用手肘顶他胸口问:“你觉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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