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都会喝水,所以他并未怀疑。
雪聆看着他点头,步伐轻快地往外面走,尚在滴水的头发也不管了。
辜行止若有所思坐在原地想,她似乎又高兴了。
高兴什么?
辜行止每夜都会洗浴,雪聆也是,她烧水时会给他留一半,但他一应事都只能在寝屋内做。
最初的不习惯,现在也渐渐习以为常。
雪聆没在屋内,他独自洗完,坐回了原本的位置端起水喝下,再如往常那般去听雪聆的动静。
雪聆在门外。
小雨哗啦啦下着,她头发迟迟没干,坐了好半晌才起身进屋。
她没像往常那样推着浴桶中的水出去,而是坐在他的身边,伸手环上脖颈,埋头在他的颈窝轻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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