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扶起他,沉默着牵着他回到寝居。
隔了好会儿,她诘问他:“你是怎么开的门?”她是从外面反锁的。
面对如此气势汹汹,辜行止情绪镇定而不形诸于脸色,平声摇首:“我没开门。”
雪聆被他那句‘没开门’吓得不轻。
“是谁来了。”她上前扣住他颈上项圈,眼中俱是恐意。
辜行止身子往前伏,高挺鼻尖恰点在她锁骨上。
闻见了极淡的墨香,墨的品质称不上好,亦称不上劣质,他凑近又闻了下,这次闻的却是她的手背。
雪聆见他低头不言,莫名闻她的手,蹙眉催促:“到底是谁来过。”
她猜测应该不是辜行止的人找来了,不然他不可能还这副模样被拘于一隅破榻,被人像养狗一样豢养着。
他垂着下巴,闷声传来,“你身上的墨香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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