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昨夜的不愉快,雪聆这几日都没有主动靠近他,每天都坐在房门口编织草鞋和篮子,之前给他做好的那双鞋也没给他。
辜行止也很安静,一次铃铛都没有摇过。
但她又在白日里隐约听见他起身出恭时,不甚撞到了铃铛,因为当时她放下编织一半的草鞋迷迷糊糊地进来,看见他正捏着裤头,濯雪似的脸上有难得的难堪。
他被人养在房中,吃喝拉撒皆只能在此,如同一条被豢养的野狗。
雪聆佯装没看见他的难堪,打着哈欠等他穿好。
但他迟迟不动,如一尊白玉石。
雪聆等得不耐烦了,裹着外裳进去,提起着他的裤头为他系上,小声埋怨:“我看着就不敢穿了吗?我每日都还会给你擦身呢,你有的我都看过。”
她虽然言语粗俗,没有男女忌讳,但说得没错。
同样,辜行止亦知她从未将他当成人,而是一条狗。
他重新坐在榻边,乌长的发如绸丝垂在身后,耳听她的动静。
直至听见她提着什么出门,他薄而艳的唇抖了下,无名的杀意堵在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