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下意识抬头,看清眼前人后遽尔一怔。
是辜行止身边的侍卫,她记得似乎叫什么……暮山。
雪聆记起他的名后回神,被厚发遮挡的眼悄悄打量周围不知何时被疏散的人,心咯噔一声,以为辜行止在她这儿的事被发现了。
她刚想跪地求饶,暮山先开口安抚。
“姑娘不要害怕,在下来找姑娘是有事相问。”
雪聆刚跪下,还没出口的话遽尔落喉心,紧张捏着背篓话音轻颤陡转,“怎、怎么了?要买小花篮还是草鞋,今日已经卖完了,若还想要只得再等几日了。”
暮山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我并非要买草鞋,而是方才见姑娘在此,还想问问姑娘我家主子的事。”
辜行止失踪之事并未在倴城传开,那日高调而来,当天夜里失踪后第二日便对外宣称生病了。
京城里的陛下还派人送来了许多奇珍药物,让他好生修养待病好后再入京。
旁人皆当辜行止真病了,雪聆却是知情者,甚至当事者还被她骗着养在房中,心虚再度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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