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从未想过床头垂挂的铜铃,会是在这种情形响起。

        铃声似迢迢春雨落在破烂的窗台和瓦檐上,一滴急而促地落在肌肤上,好似浸进了骨子里。

        他想抓住的是女人的脚,却因一时加大的碾压,而自喉间溢出呻-吟。

        原本清冽淡然如雨珠的嗓音延绵沙哑,一下磨进雪聆的耳蜗,她的腿有些发软,不自觉停下来,捂着狂跳的胸口喘-息。

        辜行止握住了她的脚踝,看不清神色的脸仰面而对她,似浓雾后的阴湿毒蛇,“放开。”

        雪聆察觉他的手没多少力气,应是身体尚未恢复,根本就不惧,反而踩得更重了些。

        辜行止紧抿的薄唇透出点躁动的隐忍,竭力想压住喉中溢出的声音,却抵不过身体被摧残的难受。

        手肘往后撑在榻沿上,不经意抚响了垂挂的铜铃。

        叮铃铃……

        他仰面喘声,耳廓充血般的往脖颈蔓延潮红,脖上青筋暴起,全然无力承受如此的痛和……难以言喻的颤感。

        雪聆只是隔着布料用趾尖碾了下,他就给出这样的反应,她也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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