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聆抬起潮红的脸,唇色晶莹地轻喘问他:“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辜行止近乎无法专心回答她的话,双唇分离时,他的舌尖好似被黏腻的丝线拉出一小截,吐着猩红的舌尖喘气。
雪聆又在此时问他:“知道吗?”
“不知……”他喉结轻滚,哑声回应。
这次雪聆才是真的信了,他是真的没有听见她的名字,即使日后她玩腻了他,准许他离开,他也无法找回来。
雪聆浑身软成一滩泥,靠在他狂跳的胸口,笑着见他修长的指尖还攥着挂着铜铃的红绳,“你拽它的声音很好听,日后多拽一拽。”
辜行止松开了红绳,绯面而轻喘。
雪聆盯着他被咬得红艳的唇,心中不舍,但知晓辜行止这般品行的人根本就看不起她,她的触碰于他如跗骨之蛆。
不过雪聆并不在意,扶起了辜行止。
重新坐在榻上的青年乌黑长发顺着腰淌下,有几缕发丝黏白布下的雪肌上,唇上残留的咬痕如泛滥而生的红梅,偏生又凉薄得紧。
雪聆想到方才的接触,别过头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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