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的湿甜如散香扑面而来,辜行止侧首避开,却不知又将红痕未散的耳廓暴露在雪聆的眼中。
耳廓软肉上的赤绯连着耳畔往下蔓延至脖颈,最后一点红被衣襟遮挡,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扯开襟口往里面瞅。
雪聆心之所向,动念便动手,绝不亏待自己的。
衣襟蓦然被挑开,辜行止眉骨一跳,下意识攥住襟口淡声问她:“作何?”
雪聆看他的眼神莫名奇妙,“当然是看看啊,不然还能做什么?”
辜行止自幼时所遇女子皆知礼数,温婉守节,最多的冒犯也只会在隔扇与绸帕,朦胧含怯地窥他几眼,从未有过像雪聆这般胆大妄为,如此理直气壮。
他心境不似最初宁静,稍走神须臾,莫说衣襟,整件上衣都被雪聆蓦然褪下。
白皙健壮的成熟身子,就如此暴露在冷寒的房中。
辜行止的手撑在榻沿,白布下的白肌微颤,刻薄唇抬平。
他能感受到她毫无遮掩的目光,而在这般目光下,他亦能察觉。
“比我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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