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发、湿衣,黯淡的烛光下如美人出浴,是另种无法言说的妩媚。
用妩媚形容男子本不合适,但雪聆只想得到这一词,如果她读过诗,说不定会称他是书中的颜如玉,荒凉古刹里的艳鬼,可她什么也不会。
雪聆眼中残留的嫉妒散去,上前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湿漉漉的胸口深吸从肌肤渗出的冷香,心脏发抖。
“小白,你如果是女子就好了。”
他低头没推开她,而是心平气和地问她:“为何。”
雪聆头也未抬,胡乱应答:“不知道,就是觉得你若是女子,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养着你,我也不会生你的气,你也知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并且决定报答我,寻得一门好亲事,日日接济我,带着我一起过上富贵的好日子。”
犹如穷鬼即将死去前的最后幻想。
辜行止对她的话不置一词,他并不会日日接济她,他会杀了她。
雪聆抱着他闻了好一阵,那种不受控的口干舌燥再度袭来,她才克制地放开他。
两人重新换下湿衣,躺在陈旧得翻身都会发出咯吱声的床上,雪聆依旧要他抱紧她。
他一抱住她,她瘦小的身子就会像虾球般全蜷进他的怀中,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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