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被褥中的青年闻见合香残留的淡淡气味,难堪的同时,隐隐听见她生气嚷道。

        “品行如此坏,还不承认。”

        面对如此诘问,辜行止解释不出,唇角肌肉抽动几息,终是默下了不算冤枉的冤枉。

        雪聆很烦躁。

        一早便发生如此糟心之事,还得洗完被褥再出门。

        若不是他现在还不听话,随时都有可能会走,她早让他自己弄脏的东西自己洗干净。

        雪聆在院外洗被褥,偶尔会骂他几声。

        辜行止听见她不耐烦却又不得不忍下的不满声,无端想起昨夜的梦,还蒙在被褥中的呼吸很轻地乱了下,喉咙连着舌尖都有种麻意。

        无法形容的麻意使他下意识攥紧脖颈上的项圈,粗粝的铁皮磨得薄皮脖颈泛起潮红色。

        雪聆晒完褥套,进屋原是想将棉絮褥子也在外面晒一晒。

        推门进来,撩开辜行止头上的棉絮褥心,看见他呼吸不畅得冷白肌色泛红,差点以为他快被蒙死了,被吓了好一惊才发现他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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