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项圈太小,磨坏了他的皮肤。
雪聆抱着棉絮褥心往外去,没搭理他孤零零倒在木板床上。
他一早便犯错,雪聆准备饿他一顿,反正他每次都只会浪费吃食,吃不下多少。
用完早饭,雪聆在厨屋转着,收拾干净后背上院门前放的背篓,打算出去。
出门前本是想去看看一眼辜行止,但时辰又不早了,只得先出门。
今日出门早,雪聆恰遇上了柳昌农。
青裳郎君于书院门口被人拦住,任他是读书人满肚子多少学问能吐出巧舌如簧的大道理,面前的老人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只哭诉。
雪聆听见那老头口中说着什么‘孙儿’‘儿啊’的话。
柳昌农面含无奈,让他起身说。
老头偏生不干,哭诉道:“我儿前头刚死,后头孙儿又落了河生了寒病,夫子是我孙儿的再生爹娘,你可不能弃他不顾啊,眼看就要乡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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