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这次真笑了,唇角仰道:“所以呢?”

        雪聆说:“我不会打你,但这几日我不会来找你,直到你觉得你错了为止。”

        “我没错。”他摇头,淡得似难以触摸的水精玉兰,身着粗布棉麻也难掩不属于此处的风华。

        “你会知道错的。”雪聆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卧室。

        辜行止坐在榻沿,抬首朝向她所离去之处,冷淡‘看’着。

        雪聆锁了房门,决定这几日都不去找他。

        再傲的野狼都能被驯服,她不信,他不能。

        只要他吃了放在房中的桂花糕,那他就是在向她低头。

        雪聆坚信,人都怕死,他也会低头。

        自打决定要驯服他,雪聆没再踏进卧室,而是在厨屋用长凳铺上竹篾簟搭了简陋小榻夜里睡用。

        自从有了体香而怀抱温热的辜行止,雪聆每夜都会要求他抱着自己睡,乍然独自一人躺在干硬的竹簟上,哪怕压着棉絮也觉四处漏风,翻来覆去睡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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