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她从外归家,在门口站了会,没进来。
他听见了。
第二日,她从外归家,似乎很高兴,没进来,坐在院外似乎在做什么。
大抵是在编草鞋,他知道她很过得贫苦,一文钱只恨不能掰成两份用,但她最多只会在嘴里怨天尤人,手上半点不得空闲。
第三日,她从外面归家,好似彻底忘记房中还有人。
第四日,她不在院中大声自言自语,也不做草鞋,不知去了何处,半点声音也没有。
但辜行止却知道她在半夜时会悄悄进来,每夜会在矮柜上放一碗清水,若是见他没喝便会沾在他的唇边。
水里有麻沸散。
辜行止早已习惯她对这件事的警惕,而她的警惕是对的,若他能使力,会拧断她纤细的脖颈,听她痛苦的求饶,迷恋她死在手上的快感。
他会反复杀她,直至她瘦弱的身躯成为被揉碎的破败宣纸。
只是在辜行止尚没没杀她之前,他似乎因过于安静,而产生了错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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