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总会觉得她坐在身边,亦或悄悄趴在窗台上看他,还会莫名听见她的呼吸声,夜里也会让他抱紧点。
辜行止无比清楚,雪聆没在周围,只是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产生的错觉。
她想要通过这种方式驯服他。
不过他并不认为她能驯服他,无非是不给吃食,让他在孤独时再笑着出来给予一颗甜得腻人恶心的糕点。
对于这等低下的手段,他不屑一顾。
没有声音时,他会拽住脖上的铁皮项圈,随着拽曳动作,破旧的铁皮项圈不停磨在透白无暇的薄肌上,血丝渐渐凝结。
听链子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对伤口恍若未觉,反而靠在榻头微笑。
几日只进水,不曾吃过半点东西的胃在痉挛,五脏六腑就绞在一道,他甚至好似还听见了皮下有咀嚼声。
雪聆是半夜听见的铃声,像是道士赶尸时摇晃出的叮铃,于深夜中充满了阴森的鬼气。
但她却很高兴。
雪聆从榻上爬起来,连外裳都来不及披上,赤足散发着朝卧室忙不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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