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那瞬间,她看见榻上乌发凌乱垂落在榻沿,身子歪斜轻颤的青年,颓然似受伤的白鹤,拽住铃铛的手惨白得毫无血色。

        “小白。”

        她扬声唤他。

        辜行止的窒息戛然而止,意识尚在麻木中,痉挛的身子忽然被抱住了。

        她整个瘦弱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中,小小的手握住他握紧的右手,湿软的气息铺洒在肌肤上引得他无端一颤。

        雪聆没发现他不对,抱着他欢喜呢喃:“我听见你在叫我了,你第一次这般叫我,你做得很好。”

        她夸他。

        辜行止很轻地抬起下巴,迟钝抵在她柔软的头顶,嗜血混乱的心悸忽然安静了。

        “小白,下次也要如此做,但不可以晚上摇,会吵到人的。”雪聆夸他后又转言教他。

        虽然她住得僻远,但也并非只是她一户人家,大晚上摇铃铛听起来挺渗人的,最主要是被人发现她藏辜行止在房中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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