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指腹先是触及娇嫩的肌肤,随后才发觉她似乎穿得很少,半截腰都露在外面,或许手脚也是。
他的手往下,指腹却捻到柔软的布料。
和她素日所穿的粗粝布料不同,乃南域特供大虞的雪蚕天丝料,有冬暖夏凉,滋润养肤之效。
辜行止低头嗅在她的颈间,似乎还闻见了他用于掩盖体香的熏香还残留在布料上,但已过去几日,或许还入过水,熏香残留淡不可闻。
他顺着她的肩往下闻,雪聆被他莫名的动作弄得很痒,忍不住往上抬。
他又将她的肩按下,追闻着将高挺的鼻尖顶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雪聆不知他在闻什么,脆笑着推开他发烫的脸说痒。
辜行止被推开靠在干硬的干草枕上,呼吸微乱地发着很轻的喘息。
终于闻见了。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衣袍。
他无暇透白的下颌微扬离她,唇角天生上扬,噙着毫无攻击的温和浅笑,“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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