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说出来这样一句话,雪聆茫然看向他:“什么?”
他没回,雪聆慢慢品出他那句话是何意。
原是发现她身上穿的小衣,是改他长袍做出来的。
雪聆莫名耳热,上扬的长眼里浮起雾色,满不在乎地拉着小衣,气足道:“反正放在那儿染血了,你又穿了我给的,我将没被弄脏的布料做成小衣只是为了不浪费。”
辜行止冷淡垂下了眸,待她说完平声问:“血染在何处?”
“这儿啊。”雪聆指了下胸口,骤然顿住。
他不信她的话。
雪聆是没舍得将被血弄脏的布料丢了,连染血的那部分也做成了小衣和亵裤。
她觉得他看不见,不会被发现,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但现在,雪聆觉得他在笑她,笑她贫穷,笑她连小衣都换不起好的,捡他被弄脏的衣物,当成宝贝欢欢喜喜穿在身上。
雪聆有瞬间被拆穿的自卑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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