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僵着眼珠缓缓坠下,凝着身下白玉清辉般的青年,心中那点不堪又如潮水褪去,平静得惊不起半分波澜。

        他们富贵,他们享受,他们是天生下来便注定高人一等,是她投胎时不小心打岔了一眼而已。

        但不管是贵人,还是她这种贱民,人也都有各自的不同的活法,她这样活着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知羞,她也仍旧是这样的雪聆,旁人不会在她的名字前加上如‘高品尚’的雪聆诸类称呼。

        “你才不懂。”雪聆低着头,重新把被他用鼻尖耸乱的小衣扯好,趴在他的身上道:“能穿暖吃好就是好,我才不管是谁不要的,还是哪儿弄脏了。”

        “只要我觉得有用,能用,统统都是好的。”

        雪聆贴在他的耳畔,絮絮叨叨地呢喃:“以后不可以在晚上乱闻我,小白可不会闻完再嘲笑我。”

        辜行止平静别过头,避开她洒在颈上的鼻息,“我并无嘲笑之意。”

        雪聆哼了几声没搭他的话,似是困了。

        其实他到底是不是嘲笑她,她也并不在乎,嘲笑又不能使她吃饱穿暖。

        辜行止却在等她回应,可等至她逐渐缠绵的呼吸声也没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