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摇头道:“望秦施主谅解,主持昨日云游去了,恐要两三月才回。”

        “原是如此,那也不急,有缘自会相见。”

        “施主说得甚是。”

        几人又继续向前走。

        谢旻走在最后面,看着那僧人的背影,心中总觉得有一丝怪异,却找不出哪里不对。

        京云寺后院原是一片荒芜,因近些年寺内香火逐渐茂盛,便将此处重新归置了一番,建了几院新房,而新房之后便是七八亩良田,不远处是一处溪流,直通护城河。

        她说为何前院不见人,原都是在这后院品茶纳凉,官宦子弟与寻常百姓一处,不优待权贵,也无怠慢贫穷百姓之意,皆一视同仁,难怪此寺在外享有盛名。

        僧人将几人带到一处空木亭下,命人送来茶水与点心,便带着春和以及秦宅的几名小厮去后院安置。

        秦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细细回味着,又抿了一口,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道:“这茶倒是新奇,一口微涩,再喝便冒出一丝清甜之味,张嬷嬷,谢旻,你们二人也无需站着了,坐下来尝尝这茶。”

        张嬷嬷俯身行礼道:“回大公子,这与礼不合。”既是张嬷嬷都不能入座,谢旻又如何敢,于是她忙道:“多谢公子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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