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才连忙解释道:“王兄误会了,这非我之子,乃是我在赶考途中见这孩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于心不忍,故而带回来的。”
“原来如此,陈兄宽厚仁慈,上苍定会佑你高中。”
“那我便多谢王兄吉言了。”
“你我同窗半载,说这话实在是见外。”
王秀才走到桌边,那腰间的玉佩在行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被桌上墨迹未干的文章吸引住了,刚准备伸手去拿,便被谢庭欢用书盖住,手腕上的伤疤也随之露了出来,王秀才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转头又对陈秀才说:“想不到陈兄如此刻苦,这个时辰还在挑灯夜读,王某是在是自愧不如啊。”
陈秀才给他倒了一杯水,道:“都是一些旧书,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哎陈兄可别这么说,旧书之中也自有它一番道理,陈兄这般才学,自是能读懂常人所不可知的东西。”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道:“我此番前来原是想找王兄探讨探讨我心中一个疑虑。”
“陈兄定然也已经知道了,这曹、陵两县的水患未除,这一路多少流离失所的百姓,江中府非但不赈灾,反而变着法的将难民往晁州城这边赶,这曹、陵两县又不属晁州城管辖,一旦灾民涌入,势必会致使晁州城属地陷入混乱,我翻阅许多书,百般思索,却依旧未想到解决之法,只能便深夜叨扰陈兄,想请教一番。”
陈秀才听完长叹道:“不瞒王兄说,这一路上我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江中官府所作所为,人尽皆知,等朝廷派人下来,自是会处理,晁州府虽不管辖曹、陵二县,但也不可不乱杀无辜灾民。”
王秀才听后大惊,问:“陈兄怎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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