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这信会到主君手中,她从未在拜帖之中透露过任何关于秦宅的消息,而且她早已嘱托当日自己躲雨那家客栈的小二帮自己留意程府的消息,那小二也并不知晓自己是秦宅的人,只是收钱办事。
“你父亲是个秀才,你又有几分才学,心气高了些也无可非议,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上京来投奔你姨母,是秦宅收留了你,你吃的穿的一切都是我秦宅给的,后面还让你去了大公子身边服侍,想来本大人待你也不薄。”
“谢旻从未忘记过大人的恩情,也并非是因为想攀高枝去投奔程府。若我是因生了这般心思,那么就不会是程府,而是,当今圣上。”
这番话让秦监副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小小年纪却已经初显锋芒,也难怪能被程府看中,但他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谢旻,年轻人气盛,有时候需要敲打几番,吃了苦头才知道什么是规矩。
“这信,你又作何解释?”
她不紧不慢回道:“小的在大公子身边服侍了三年,受公子赏识,耳濡目染精进了些,若小的一字不识便会不有任何想法,甘愿一辈子做这秦宅的仆人,但偏是识得几个字,犹记父亲临终所托与如今主君对大公子的期许别无二致,恰逢程府广募门客,所以才呈上了拜帖。”
她这番解释是真情实感还是胡乱编撰,秦监副都不在乎,他要的是谢旻能为自己所用。
“本大人也不同你绕弯子了,今日叫你过来,目的只有一个,程府你可以去,但有一个条件,你在程府所学,皆一字不落地传授给大公子,除此之外,而且一切费用皆由本大人私下预支,如何?”
谢旻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主君所言,小的遵从。”
她若是拒绝,估计今日也出不了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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