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离拥住体温回归正常的柔软身躯,下颌抵住她的发顶,闭上了眼。
心口的灼痛逐渐加剧。
他本该厌恶这些疼痛,它们昼夜不息,是束缚他的枷锁囚笼。
但此时此刻,脑海中的杀念与暴戾都消失了。
唯余平静。
楚悠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醒来时日上三竿,大黄还趴在屏风旁呼呼大睡。
她身上的烧退了,右手也不怎么疼,趿着鞋下榻,弯腰揉揉大黄的脑袋。
“好大黄,辛苦啦。”
玄离像是知道她醒了,端着铜盆进来,瞥了眼矮桌,“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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