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诘问消失了,窒息感也消失了。
楚悠恍惚睁开眼,视线被眼泪蒙住,身体像灌了铅,又烫又沉。
窗外夜色浓沉,烛火微晃。
湿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汗和眼泪。
视线渐渐清晰。
“玄离,我好像发烧了……”
“你手上的伤带毒。”玄离将帕子浸入铜盆,端来一个药盅坐在床沿,解开她右手绷带,把碾碎的草药敷在肿胀发紫的掌心,“连敷三天药便可痊愈。”
药草清凉,缓解了滚烫的伤口。
楚悠迟缓眨了眨眼,见大黄趴在屏风旁呼哧喘气,脑袋上还有杂草,又看见玄离穿戴整齐,不像刚起的样子。
“你带着大黄去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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