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木窗的月色渐渐西移,床榻上的银铃声终于变缓。
夜风卷起一角纱帐,凌乱被褥堆叠,雪白身躯瘫软,汗湿的乌发贴在后背上。
两次之后,楚悠体内的燥热散去,只剩被彻底掏空的疲惫和放纵后的空茫。
意识一点点回归。
旧纱帐外的烛灯已经烧尽,月光朦胧透进来,她眨了眨肿胀眼皮,视线慢慢适应黑暗。
身上汗意黏腻,被完全撑开地方感受鲜明。
玄离的动作不急不缓。
楚悠喉咙发干,试着动了动,声音哑了:“玄离……毒解了。”
她轻轻推了推握住腰肢的手。
玄离垂眼看她,激烈的纠缠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痕迹,除了微乱的气息和顺着肌肉滑落的汗珠。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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