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叹了口气,自顾自往前走。
“小娘们耳朵聋了!老子跟你说——嗷!嗷、嗷……”
刀疤脸和同伴冲上去那瞬,体内炁流忽然就不听使唤了,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楚悠当沙包一样暴揍一顿。
他们虾米般蜷在地上呻-吟,鼻青脸肿,牙掉了几颗。
“还不滚?”
三人躬身朝楚悠作揖,谢她饶命,然后撒腿就跑。
打了场架,黄蝴蝶仍停在楚悠袖口,她忍不住又戳了戳它,“好乖。”
日光下,少女低下头颅,笑靥生动,飘带在身后飘扬。
水镜清晰映出这一幕。
小院里同样日光晴好,修长苍白的手指轻点水镜,镜中画面像固定在走路的人身上,时不时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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