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球几乎脱出眼眶,不可置信地看向刺鲨,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为什么,呕出来的却是类似血液和脑浆的混合物。
然后,他仰面朝地,倒下了。
他死了。
死寂,唯有死寂。
腥臭中,有人忍不住“哇”地吐了出来。
独眼鹰背后的手下反应过来,他们尖声惊叫,下跪求饶,更有人迅速地向门口跑来,孟雨微当机立断拉走沙鼠,把门在叛徒面前合上。
有身体重重地砸在门上,洞内的声音像在锤打肉泥,惨叫很快就平息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孟雨微推开门,匆匆扫了眼屋内场景,很好,她也想吐了。
尽管早有准备,孟雨微还是手脚冰凉,一阵恶心,她不断对自己说,这是书里的世界,大家是纸片人。
余一不愧是学医的,脸色没半分变化,已经开始安排人收拾残局了。
等孟雨微压下呕吐欲,余一已经派人将独眼鹰的派系拖走了,只留下一个卸掉四肢的活口,用来拷问假刺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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