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微忍不住问沙鼠:“你的玉米淀粉理论上应该有什么效果?”
“不可能!明明刚才四种药引你全都吸入了!”沙鼠崩溃尖叫,烧伤的脸颊颤动,“我炼了足足两年!你应该大脑麻痹四肢抽搐啊!你不是智人,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原来这女孩刚才飘的气味是在给她下药,而不是没洗澡。
好先进好没下限的攻击方式。
孟雨微晃了晃沙鼠身上搜出来的试管:“你是说你做了两年的玉米淀粉?”
刺鲨嗤笑出声,沙鼠张了张嘴,颓然地垂下头,彻底失去了骂骂咧咧的反抗精神。
刺鲨将其余四个人的作案工具没收,全扔上了车,又拿绳子把五个人串成一串,手法十分专业。
孟雨微在监工,刺鲨频频回头,观察她的状态。他像高三时神出鬼没的教导主任,过量的关心让他变得又黏又烦人。
刺鲨的伤口晃眼,孟雨微咽下损人的话,说:“别看了,还没死。你的伤势怎么样?”
“一点小伤。”刺鲨回答,“肩部拉伤,有些星船碎片插进肉里了,骨头应该也断了几根。”
他显然并不习惯她的关心,但见她皱着眉,还是不太熟练地安慰:“放轻松,我的一千五百万赏金就是这么打上来的,阿瑞斯人可没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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