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鲨愣了片刻,被说服了:“还是你想的周到。”
“对于座头鲸,我们可以先斩后奏。”孟雨微顿了顿,“但我们是搭档,你不可以对我隐瞒。就像这次,你接到座头鲸的通讯,应该先问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和傻子相处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歪理要拆开掰碎了讲,不厌其烦地讲。
“……我做错什么了吗?”刺鲨轻声问,他有些无措,像被狼群驱逐的幼小独狼,凶狠外表裹着层青涩。
孟雨微的歪理卡了一下壳,脑里只剩下脏话。
卖萌就可以不挨骂了吗?哪有这种好事!
“是的,你差点让我们变成座头鲸眼里没用的东西,你本可以做得更好。”她站在床上,踮脚拍了拍他的肩,“但没关系,你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我们两个人做,我能让座头鲸对你刮目相看。我擅长思考,你擅长战斗,以后我当你的大脑,你来当我的小脑……”
孟雨微还想继续骂刺鲨脑子小,刺鲨却怔怔地望着她,眼眶逐渐红了,他的胸膛泛起透明涟漪。
孟雨微脸色一变,当即侧身,鲨鱼精神体如炮弹从她身侧掠过。
“你还挺精神,半夜遛鲨鱼是吧?”孟雨微一手抡起鲨鱼尾巴,一手把衣服塞到刺鲨怀里,“睡不着就帮我把衣服叠了,还有,我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你让我问余一明天要杀谁,我就去了,她见到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把叛徒的资料给我看了。”刺鲨兴高采烈地叠着衣服,“所有该死之人的脸我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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