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日头在众人的哀怨声中落入大山的背後,他们这发配的队伍踉踉跄跄的走到了大山脚下的驿站。
瞧见驿站大门的时候,孟氏族人几乎都流出来激动的泪水,他们终於可以歇一歇,喘口气,不然他们准得累Si。
这一路上,傅心慈也是忍耐到了极限,这会儿见终於到了驿站,她都没心思打量,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躺一会儿,她的两条腿就像灌铅了一样,抬起来都费劲。
此时,这里的驿丞正蹲在简陋的棚子外,看打杂的老头做晚饭。见驿站外来了一队官差压着犯人,并没觉得突兀。
只是驿站有驿站的规矩,驿站是给过往的官员住宿休息的地方。这些官差勉强能住进来,这些流放犯人是没有资格的。
江头儿是晓得规矩的,给旁边的大汉使了一个眼sE。
王柱子得了江头儿的意思,立马上前几步凑到驿丞近前说道:“驿丞大人,咱们押送犯人去辽东,途经此处,请驿丞大人行个方便。”
驿丞是个面容清瘦的五十多岁的老者,颌下一捋山羊胡,要不是穿着驿丞的官服,还以为是哪个村的里正。
王柱子见驿丞没搭话,就带着小心继续说道:“就是今晚让这些犯人,在驿站的围栏内待一晚,天不亮咱们就走。还有,还有就是借个地让咱们做些吃的。”
王柱子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然後就眼巴巴的看着驿丞。
要是忽略一些表相上的东西,王柱子的眼神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只是他本就长的黑,身量也长的魁梧高大,明明是黑塔般的人物,站在那儿b旁人高了一截,却用N狗般殷切的眼神瞅着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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