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晴见爹爹答应了,就不在说话了。

        谢文安默默的,吃着闺nV拿给他的好吃食,轻轻的回头,依晴已经趴在布袋上,打起了瞌睡。谢文安又抻了抻自己的旧袍子,给晴姐儿盖好。

        东方渐渐的现出了鱼肚白,可以慢慢的看清楚路况,谢文安就任驴子踢踏踢踏的顺着官道,向着北方走着。自己则好奇的,盯着闺nV拿给他装牛N的杯子。

        这杯子不仅光滑如玉,还是透明的。这个杯子要是拿到银楼或者珠宝店里售卖,一定会值好些的银子。

        想到这里,谢文安才後知後觉的,把杯子藏在袖子里。又瞧了瞧四下无人,才算放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的。

        他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打盹儿的闺nV,又m0了m0手里透明杯子。这一刻,谢文安才有点儿接受了,自家闺nV身怀宝物的事实。

        依晴要是知道爹爹怎麽想的,一定会告诉他,她的空间里,各式各样的水具,至少能找出来十套八套的,都是买东西时送的赠品。

        依晴这一觉睡了十几里路,直到天光大亮,依晴才醒了过来。抬头望着四周绿sE的原野,谢依晴有片刻的发懵。

        “晴姐儿,醒了。”谢文安见闺nV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杯子递还给闺nV,让她快点儿把杯子收起来。

        谢依晴:爹爹的样子好萌啊!怎麽好像这玻璃杯子是无价宝似的。依晴不知道,在谢文安眼里,这玻璃杯子,就等同於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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