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更加慌乱了,他看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足无措地在身上翻找手帕,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袖子轻轻为幸拭泪。

        “不要哭。”他生硬地安慰着,语气里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我…….我说错话了?”

        幸用力摇了摇头,“没有,”她哽咽地说着,“你没有说错。”

        没想到眼泪却掉地更凶。

        她想起前世某个相似的午后,他也是这样认真地说着要变强。那时的她只是笑着打趣,全然不知这句话背后通向的未来是怎样残酷的命运。

        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喉间的哽咽,“对不起……富冈君,我是来……来道谢的。”

        幸将手里攥得几乎变形的点心包递过去,低下头不敢看他:“谢谢你的药救了我。谢谢。”

        义勇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叫他“富冈”,然后才后知后觉幸指的是他给她送药的事,义勇看了看那包点心,又看了看眼睛红红的幸,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了过来。

        “不用谢。”义勇低声说,语气缓和了许多,“你好了就行。”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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