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

        义勇的邀请,好像让她的心底有什么被触动了。

        留下,意味着要长时间注视着他挥刀的身影。那动作或许稚嫩,却已然有了未来鬼杀队剑士的雏形,这无疑会撕开她尚未愈合的心理创伤。

        但离开……她看着眼前少年那双清澈却带着一丝期待的海蓝色眼眸,那句“今天可以只练两个小时”仿佛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与邀请,拒绝的话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内心深处,那个历经沧桑的灵魂,此刻似乎渴望着想要抓住眼前这尚且触手可及的明亮时光。

        “好。”幸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微却清晰。

        义勇似乎松了口气,转身走回院子中央,重新拿起了木刀。幸则小心翼翼地挪到廊檐下,选择了一处既能看清他动作,又大部分笼罩在阴影里的位置坐下。

        “咻——咻——”

        木刀破空的声音再次响起,规律而充满力量。义勇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专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手中的刀。汗水再次渗出,沿着他的额角滑落,他却毫不在意,每一个动作都力求标准,每一次挥击都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认真与坚定。

        幸安静地看着。

        最初的紧张和恐慌,在义勇心无旁骛的重复中,竟奇异地慢慢沉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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