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望着小太郎,十分悲伤的摸了摸它柔软的脑袋,“原来,我和你是一样的啊。”

        小太郎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幸,然后突然跳到廊下的一块草地上,咬起了它的尾巴,在原地打转,那模样好不滑稽,几乎都要把幸逗笑了。

        幸抹了抹眼角,对小太郎招招手,小太郎再度跳到幸的身边,欢快地围着她不停摇动尾巴,幸抱住小太郎,突然就哽咽了,“不对,我们一点也不一样。”

        小太郎对她而言根本不是宠物,而是很重要的……家人。

        后来,雪代幸不再经常跑去富冈家侧院了,即使偶尔去了,也只是更安静地坐在那里,眼神茫然地望着远处,她似乎不仅在眺望眼前的风景,更是有些绝望的凝视着那个无法改变的路径。

        要逃跑吗?可是她跑了,母亲怎么办?上一世母亲得知被绑走的她被迫嫁了人,不久后就病逝了。连最后一面他们都不让幸去见。

        反抗?雪代幸实在想不到现在的她拿什么去对抗父亲的权势和那些强壮的仆役。

        求助?去向谁求助呢?谁会相信一个十岁少女的话呢,义勇?不行,现在的义勇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孩子,他甚至都不知道后面即将发生什么。

        思前想后,每一条路似乎都被堵死,那种熟悉的,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再次袭来,比秋雨更寒,比黑夜更沉。

        那份历经一世磨难后好不容易被童年暖阳稍稍融化的沉郁,再次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如同秋日散不去的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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